其它黑衣人見狀,也紛紛退出了房間,虛掩上大門。
只留下王遠一人在內,悠哉喝着水。
【滿分!政哥這個小秘都哭了,看來那該死的通緝令涼透了!】
他之所以沒有離去,自然不是為了保持住所謂的逼格。
雖然那玩意也很重要,但更加重要的是害怕出現危險。
【好想回去慶祝,可惜這黑燈瞎火的,而我又長得那麼帥。】
【萬一遇到了和政哥一樣的死胖男,那可是整個大秦的損失!】
嬴政:「……」
朕承認自己的確很胖,但為什麼要加「死」?
好小子,你的黑歷史上又多一筆,等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收拾你!
【真好,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樣!】
【政哥的小秘,我的成仙大業就靠你來完成了!】
念頭翻滾,王遠也沒有適應不適應的說法,直接拿過幾個墊子連接在一起就開入眠。
作為一個合格的懶狗,王遠掌握著可以在任何時候都安然躺平的技能。
無所謂,無論做什麼都是無所謂!
【說起來,今晚真的好安靜~】
……
王遠悠哉躺平,而客棧一層,空氣凝固,安靜到落針可聞。
看着的威嚴的身影,張良腳步停滯,站在階梯上,不敢再踏出一步,彷彿一踏出就是無盡的深淵。
僅僅只是一瞬間,就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,被抽取了所有的氣力!
瞳孔之內,只剩下了面前這個站立的人間帝皇,周圍的景象都在模糊。
或者說,只剩下那一雙威嚴無盡的雙眸,就這樣冷冷注視着自己,恍如神明!
「你應該見過朕吧?」
嬴政起身,他之所以沒有離開,就是為等待張良的「自投羅網」。
養虎為患這種事情,嬴政從來都不會去做。
尤其是這個張良,曾經引誘匈奴進攻隴西,如果不是項羽的橫空出世,恐怕現在隴西已經血流成河了!
但現在,他有了一個新的想法。
「因為王遠?」
張良眼神暗淡,答非所問,訥訥愣神。
他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最終的結局,僅僅只是想要死個明白而已。
「他想要逼我背叛六國?」
「是的。」
嬴政點頭,大大方方承認了這個「事實」。
也許王遠不是這樣想,但這一點也不重要!
重要的是,自己是這樣想的就可以了!
「所以,你的選擇是什麼?」
嬴政主動走了上前,頓若也隨之跟上,拔出佩劍,架在了張良的脖頸上!
「是現在就慘死,還是歸順朕的大秦?」
7017k 「媽,我……我明天回家再跟你細說。」
若晴看到戰博臉色陰鬱,推著輪椅到了床前,知道他要在她房裏留宿,匆匆地留給母親一句話,就掛了電話。
她得和戰博好好地理一理他們之間的問題。
「戰爺,我扶你。」
若晴把手機塞進褲兜里,箭步上前就要扶戰博,戰博卻推開她的手,綳著俊臉自己吃力地坐到了床邊,看也不看若晴,就往床上一躺,背對着若晴。
「戰爺,你又生氣了?」
在床沿邊上坐下,若晴輕推著戰博,「可,你能告訴我,為什麼生氣嗎?」
不要老是莫名其妙就黑沉着一張臉。
他現在走出去,能把鬼都嚇得魂飛魄散。
戰博冷冷地道「別碰我!」
若晴抿抿唇,縮回了推他的手,看着他的後背片刻,便起身走開。
她還沒有洗澡呢。
很快,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。
躺在床上生悶氣的某少閉着眼想入睡,可他聽力好,被浴室里的流水聲吵得根本無法入睡。
戰博在氣自己。
明明,娶她非他所願。
他也是抱着整治她的心態娶她進門。
隱婚,是兩個人心知肚明的決定。
但聽着章惠在電話里抱怨,他莫名就不爽,忍不住就曝出了他和若晴已婚的事實。
翻了個身,戰博睜開眼看着旁邊的枕頭。
秦叔說,可能是若晴的出現導致他又做那個曖昧的夢。
那他今晚就賴在,哦,不是,這是他的地盤,他想睡哪裏就睡哪裏。
這樣想着,戰博心安理得地霸佔整張床。
等若晴出來的時候,看到她家戰爺滾到了床的中間,她過來,推了推他,說道「戰爺,你是睡裏面還是睡外面?移一移位置,給我騰點地方。」
「你寬度有幾米?」
寬度?
若晴低頭看看自己的身板,「應該不足五十厘米。」
「給你留了五十厘米的地方還不夠你睡?」
若晴……
她雙手叉腰,居高臨下地瞪着床上的大爺。
某少微眯着眼,她這是打算跟他大吵一架?
「戰爺。」
若晴放下了叉腰的手,眯眯地笑道「我睡相不好,會磨牙,會說夢話,會打呼嚕,有時候夢到個帥哥,我還會撲過去,扒光他,睡了他!」
戰博……
「戰爺這麼帥,我就是對着你這張臉,都能流口水,今晚做夢肯定能夢到戰爺的,明天起來,戰爺要是一絲不掛,可不要怪我呀,我做夢就喜歡強上帥哥,當然,我會負責任的。」
「你已經負了責任。」
戰博好心地提醒著若晴。
若晴訕笑,「是哦,我負了責任。」
「睡吧。」
戰博還是往旁邊挪了挪,給她騰出更多的地兒。
「戰爺,你真打算與我同床共枕?」
「怕?」
若晴嗤笑「我怕什麼呀,我是怕戰爺又落荒而逃,那樣太傷我自尊了,我好歹是個美女,戰爺卻視我如洪水猛獸,你說,這是不是傷我自尊?」
她一邊說着一邊在戰博的身邊躺下,把床頭的燈調到最暗。
優雅地打了個呵欠,好心情地道「今晚我准能做個好夢。」
側過身,她一手就搭放在戰博的腰肢上,還捏了他腰間的肉兩下,心滿意足地說道「戰爺,雖然你這個人反覆無常,脾氣太臭,又傲驕,不過,我還是很喜歡你的,能摟着你睡,我也心滿意足了。」
戰博不吭聲。
在她摟着他腰肢時,他的身體有一瞬間是僵住的。
不知道她習不習慣與異性同床共枕,反正他是不習慣。
她身上散發着沐浴露的清香,那長長的秀髮,有時候會調皮地拂過他的后脖子,帶給他酥酥的感覺。
「若晴。」
沉默了很長時間后,戰博開口叫着身邊的女人。
卻得不到回應。
「慕若晴。」
戰博又叫了一聲。
若晴還是沒有回應他。
他拿開她搭放在他腰間的手,轉過身來,發現她已經睡着。
這女人,適應能力比他強呀。
他還不習慣身邊多個人,還是女人,她倒好,摟着他的腰就能呼呼大睡。
戰博有點不甘,覺得太不公平。
他捏捏她的臉,她本能地揮手,把他當成蒼蠅。
他捏她的俏鼻子,她咕噥一句,就往他懷裏鑽,埋首於他的懷裏,讓他無法再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