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裏,我不免又想到了二叔,他謀劃了這一切,也不知道有沒有算計到那玩意?
我想應該沒有吧!如果有的話,現在這個難題就不會留給我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找了李根叔,讓他召集了村民,然後跟大家說了村裏不能動土的事情,而且我還是打着風水嶺的名義跟他們說的。
但是村裏人,都不怎麼信我,或者說他們其實也相信,但就是不願意錯過開發旅遊景區賺錢這個機會。
我好說歹說,最後換吧村裏人給得罪了,就連李根叔都有些不待見我了,說開發旅遊景區這樣的大事,市裏面早就決定了,就是風水嶺的人來了,也阻止不了。
最後實在說不通,我也就懶的去管了,反正到時候出了事,他們就知道了。
回到家裏之後我跟黎三他們合計了一下,小雨的事情我也跟他們一五一十的說了,聽完之後,兩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,尤其是顧婉茹,在得知我竟然有一個鬼妻的時候,那表情,簡直是難以猜測。
至於黎三這沒心沒肺的傢伙,那就不用說了,他聽完之後,竟然拉着我問跟女鬼洞房是什麼感覺?我氣的都想給他兩巴掌。
我們合計了一下之後,都覺得應該找班子裏的人來幫忙處理一下,畢竟那女鬼,太過詭異,以我們現在的能力,根本收拾不了。
決定之後,我就給班子裏打了電話,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。
馬清風聽完之後,說讓我們不用害怕,完了就讓班子裏的人過來看看。
這種事,馬清風自然不會親自出馬。
下午的時候,林叔趕了過來,在得知情況后,他就讓我們帶着他去山上轉了一圈,但是也沒什麼發現。
「林叔,你說那女鬼是不是已經跑了?」黎三好奇,就開始問林叔。
「不會。」林叔搖了搖頭說,「按照你們說的情況來判斷,那女鬼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魅鬼,這種東西,雖然被稱之為魅鬼,但實際上屬於妖物,乃是山裏成了氣候魅狐所幻化,一般喜歡附在年輕漂亮的女子身上,然後去魅惑男人,她既然盯上了婉茹,達不到目的就不會罷休,我猜測她竟然一定還會來。」
林叔這麼一說,我們才算是明白過來,怪不得那東西那麼邪乎,原來是妖物。
可是想到那東西今晚還會來,我們不免有有點害怕,畢竟那可是成了氣候的魅狐,也不知道林叔能不能搞定?
他似乎看出了我們的顧慮,皺了皺眉頭說,「這妖物,可不同於鬼物,一般驅鬼辟邪的符咒肯定對付不了她,不過你們也不用害怕,我自有辦法應付。」
看林叔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,我們也就把心放在了肚子裏,只等着他晚上大展身手。
吃過晚飯後,林叔就開始着手佈置,他先是找來五根桃木樁,在上面畫好符咒之後,讓我們釘在了院中的五行方位。
然後又遞給我一根紅繩說,「晚上一旦那東西來了,你們就將這紅繩綁在每一根桃木樁上面,繞一個圈,到時候我只要啟動陣法,她就逃不出這個局了。」
我連忙點了點頭,將那紅繩給接了過來。
做完這一切之後,林叔又讓我到村子裏去借了只黑狗,雖然我白天跟村裏人鬧得不愉快,但是一聽風水嶺的人要在我家做法是,他們還是願意把這黑狗借給我。
夜漸漸深了,按照林叔的吩咐,顧婉茹早早就回了房間,我跟黎三則是守在院子裏,隨時準備着綁那根紅繩。
時間分一秒的過去,但是屋子裏始終都沒什麼動靜,我跟黎三等得都快沒耐性了,就在這時候,林叔掛在屋檐上的陰陽鈴,忽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,發出一聲微弱的聲響。
林叔立馬跟我和黎三打了個手勢,然後就朝着顧婉茹的房間沖了進去。
作者望穿秋水說:求鮮花,謝謝大家 眼下的情況,失去了強番這個線人,對於天際集團內部的發展勢態就無法繼續進行追蹤了。
怎麼辦?
如果不採取有力的措施,天際集團那幾個合伙人有可能把屬於卜姑娘的財產據為己有。
強龍不壓地頭蛇,就憑鞏夢書介紹的幾個京城律師,到了江清,兩眼一抹黑,地形不熟,人情不能,能玩得轉嗎?
看來,還得加強力量。
此時此刻,卜姑娘已經坐在飛往江清市的飛機上了,有些話,也來不及與她商量,只有自作主張了。
那麼,動用哪個關係?
張凡想來想去,想到了段小茵。
本來不想麻煩她,但是現在火燒眉毛,也只有請她幫幫忙了。
輕輕撥了段小茵的手機,已經好長時間沒跟她聯繫了,心裏有點怪怪的感覺。
段小茵剛剛從國外出差回來,也是剛下飛機,還沒出機場,聽到張凡把事情介紹之後,她爽快的問道,「這件事情你想要我幫什麼忙,你就直接說!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甚至可以說是我們家老黃的事。」
「這件事我想全都按法律辦,我們不想佔便宜也不想吃虧,只不過我在那邊並沒有熟識的法律界朋友,想請你幫忙,介紹幾位有名的律師,和京城介紹過去的律師組成一個律師班子,專門來處理這件事情。」
張凡很有分寸的說道,他知道段小茵辦事很有分寸,不會胡來,過格的請求在她那裏沒什麼用。
「這個沒有問題,我馬上幫你辦,等卜姑娘一下飛機,我就叫律師團隊到機場接他們,然後具體的事情由他們來商量。」段小茵道。
「那太好了,這件事情我就完全託付給你介紹的律師,法律方面的事情,我是外行。」
段小茵笑了笑,笑聲很甜,聽起來特別好聽,令張凡回憶起那次在別墅里的事情,她很官方地道:「咱們把話說在前,我只不過是介紹而已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」
她的話,當然是必要的。
以她所處的地位,應該或者只能這樣說話。
「我不會讓你為難的,你介紹完律師之後,馬上就從這件事情當中抽身出來,再也不要參與,以免造成不良影響。」張凡道。
對張凡的理解,她顯然有些感動,「小凡,你這麼說我就輕鬆多了,不像有些朋友,不為別人着想,整天托我辦這個事情,辦那個事情,不給辦他們就生氣……」
「小茵姐,什麼時候抽空到京城來?我好好招待你。」
「你不請我,我最近也要過去呢,我最近在常規體檢過程當中,發現淋巴上有一個小瘤,雖然醫生說是良性的,但是我還是整天心神不寧,我想過去你幫我看一看。」
張凡一驚,心想:天極無量珠治療這種病最有效果。
改變細胞的事,天極無量珠神奇無比。
急忙說道,「這種事情可拖延不起!小茵姐,你趕緊過來,讓我好好給你檢查檢查。」
「好吧,我剛回國,等我處理完手頭一些事情,抽出時間馬上過去。」段小茵語氣輕鬆了許多,似乎張凡一插手,什麼病也不是病了。
張凡放下手機,看了看林巧蒙,也看了看肖燕。
林巧蒙冷笑道:「看什麼看!你的那位段小姐真是個熱心腸,我相信,以你和她的關係,卜姑娘的這件事沒有辦不成的。」
「我和她有什麼關係!我給她丈夫治過病,我們是醫患關係,好不!」張凡警覺地道。
林巧蒙一撇嘴,對涵花道:「咱家小凡手眼通天哪,他的女友這麼厲害,顯得我們倆都是廢物了。」
涵花不想惹張凡生氣,推了林巧蒙一把:「他不是為了卜姑娘的事嘛。」
林巧蒙冷笑道:「你只會護着他。將來把他慣壞了,不把你甩了才怪。」
說完,轉身對肖燕道:「肖燕,張凡這回可是揮淚斬馬謖,直接把自己的內線強番給報警抓起來了。」
肖燕抹了把眼淚,嗔道:「張凡,你做什麼都挽回不了我媽的生命!」
這句話把張凡給刺激的夠嗆,臉上微微的紅了一下,心情大壞,感覺自己連累了肖燕,無地自容,低下頭走出了房間。
他一個人開車,一路慢悠悠的,一直開到了家政市場。
早晨,家政市場剛開門,偌大的廣場里,無數黑壓壓的人群。有一小部分是來僱人的,大部分是等待找工作的農民工。
京城的工作機會多,全國各地民工在這裏聚集,各種各樣工種的工人,都在自己面前的地上擺了一個小牌子:瓦工,木工,電工,砸牆工……
而張凡穿過這些體力工人面前,一直來到女工求職者現場。
這些女的跟男的不一樣,她們是把牌子舉在胸前的,這樣做很明顯的一個好處,就是防止那些藉機用眼光揩她們油的男人佔便宜。
她們這種防揩油技術是有選擇的,如果是那些大腹便便的油膩大叔,或者是一臉皺紋的老傢伙,她們肯定是要用牌子把胸部來擋住的,而對張凡這種帥小伙,她們的態度當然是另外一種,把牌子舉在頭上,挺起胸膛,用大膽驕傲的目光看着張凡,心裏不由得升起一陣陣欣喜,把自己那一身地攤服裝的老公與眼前衣著名貴的張凡進行一下對比。
比完之後,大部分女工都是心有感觸,可以說:不比不知道,一比才知道自己嫁錯了。
以張凡的識心大訣,當然能感覺到這些女人的內心想法,甚至還可以具體的聽到幾句她們的心裏話:
「好帥!」
「看樣子有錢!」
「要是嫁這樣的男人,就是每天跪着給他洗腳都值得!」
張凡讀到這些無聲的「心裏話」,不禁感覺到對她們十分同情。
每個女人都想嫁個好男人,能有一艘豐衣足食的小船,帶她們駛向未來。可是,幸運並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泛濫,現實中的她們,只有用極其辛苦的勞動換來溫飽,如果一有天災人禍,就會立即返貧……
張凡從這些女人面前一個一個的走過去,看到她們渴望的目光,幾乎有些不忍心,真想把她們全都雇了。
但是他心中的原則卻是周韻竹給定下的,要找一個30到40歲之間,身體健康,看起來手腳麻利的女人。
正在他的眼光在女人的身上到處搜索的時候,忽然前發現前面有個地方有些騷動,看來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,好多人都向那邊涌去,就連眼前幾個企盼張凡錄用她們的婦女也都忍不住扭過頭去。
張凡不禁感到有些奇怪,什麼事兒這麼吸引人?
過去看看!
。 出了沁園,沈初偏頭看了傅言一眼:「你刺激他幹嘛?」
傅言哼了一聲:「他盯着你看。」
薄暮年都結婚了,居然還這麼明目張膽地盯着沈初看,他當蘇琦不存在就算了,怎麼還把他當死人了?
既然他不讓他痛快,他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。
沈初囧了囧:「薄太太在他身旁呢。」
傅言低頭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「他為什麼娶蘇琦,寶貝你不知道嗎?」
沈初笑了笑,只好轉移話題「:「我們去星湖灣?不用提前打個招呼嗎?」
她當然知道,如果不是因為蘇琦手上有薄家的孩子,薄老頭也不會逼薄暮年娶蘇琦。
薄哲茂人老是老了,倒也沒完全糊塗,雖說薄向陽兩母子被接回了薄家,前些日子鬧出不少事情來,可薄哲茂也沒動過把薄家交給薄向陽的想法。
不過薄暮年對薄家可沒什麼感情,薄老頭估計也能算到,自己死了之後,薄暮年指不定就不管薄家了。
蘇琦嫁進了薄家,又在五年前給薄暮年生了個兒子,只要薄老爺子立個遺囑,薄家的一切最後還是壓到薄暮年的身上。
薄暮年就算真的不要,薄向陽兩母子也搶不走。
不得不說,薄老爺子雖然專制,但也算是為了薄家竭盡心思。
傅言也沒拆穿她轉移話題的把戲,只淡淡地應了一聲:「嗯。」
兩人到星湖灣那邊就有人出來接待了,沈初和傅言剛走過去,負責人就問傅言想要哪一套。
沈初一聽就知道,傅言提前來看過了。
她輕嘖了一聲,看了看傅言。
傅言倒也不心虛,直直迎上她的目光,跟那經理說:「之前的那三套,帶我未婚妻再看看。」
「好的,傅先生、沈小姐,這邊請,我們先看A11那一套怎麼樣?」
「你安排。」
經理點着頭,在前面領路。
沈初之前來星湖灣這邊看過別墅,她本來是想入一套小別墅的,但自己一個人住顯得浪費了,當初只想在臨城待半年就回去南城了,所以後來還是讓付秘書準備了公寓。
這邊的環境自是不用說,雖說地處市區,但能在這裏買別墅的非富即貴,環境很重要。
三套別墅看完,戶型和位置都不一樣。
當然,價格也是不一樣的。
傅言直接就把選擇權交個沈初:「喜歡哪一套?」
沈初有些驚訝:「你想今天就買啊?」
傅言抬手幫她撥了一下耳邊的髮髻:「寶貝生日嘛。」
沈初抬頭看着他,視線看進那雙桃花眼,反應過來,傅言早有所謀,她笑了一下,「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,那我選一套好了。」
沈初重新看向戶型圖,「B8那一套吧。」
她說着,頓了一下:「那一套在人工湖邊,下雪的時候雪景一定很好看。」
一旁的經理連忙附和:「沈小姐眼光真好,那邊的景色確實一絕,不僅僅冬天下雪,夕陽西下的時候,也是很美的。」
「好。」
她說那一套,他就買那一套。
當天就辦了手續,傅言全款把那套別墅買下來了,寫的沈初一個人的名字。
沈初不缺錢,可心意嘛,誰會拒絕呢?
。 「怎麼了?江小小!」
兩個人想像到江小小揮着洛陽鏟和野獸搏鬥的場景,並沒有見到。
的確沒有見到。
卻看到江小小站在那裏,雙手拄着手裏的洛陽鏟,迎著光芒,滿臉都是笑容。
「怎麼了?怎麼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