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興笑了笑,一臉玩味的坐在了院子裏的石凳上,拿起之前張仁願喝過的杯子倒了一杯已經涼透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,並沒有表態同意或者不同意。
不過周興的笑容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,這些宮禁宿衛是不可能撤回去的!
王八蛋!你嘚瑟什麼?狗仗人勢!你以為你會有什麼好下場嗎?
伴君如伴虎,你的下場早就已經註定了!最終落得一個被流放且在流放途中被仇家暗殺的下場!
趙汗青在內心裏兇狠狠地問候了一遍周興,心知想要周興離開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。
「算了……愛待這裏就待這裏吧!事先說明,小爺不管飯,請便吧!」
趙汗青兇狠狠地瞪了一眼周興就準備回房間想開溜的辦法。
「今日為何這裏如此熱鬧?」
正在趙汗青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時,大門口又傳來了一個悅耳熟悉的女聲。
「公主殿下!」
周興聽到這個女聲再也不敢放肆了,趕緊起身朝身後行跪拜之禮。
從趙汗青府苑大門口走進來的正是李令月,而在李令月身後,曹真和張仁願兩人一左一右的如同兩個護花使者。
「額?」
再次看到曹真和張仁願,趙汗青總算是明白了。
原來曹真和張仁願沒有拋下自己,而是去找李令月求救了!
好兄弟!好兄弟啊!
不枉自己想要跑路的時候都惦記着這兩個兄弟。
而也是在這個時候,綉兒一臉驚訝的拎着一籃子菜和一壇美酒來到了大門口,顯然綉兒也沒想到府上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人。
看到綉兒,趙汗青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。
估計這丫頭是想着晚上就跑路了,就去買一點好菜好酒,大家美美的吃上一頓再跑路!
自己也錯怪綉兒了!
李令月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身前的周興,臉上滿是傲然和輕蔑:「你是誰?」
周興一臉尷尬的笑了笑:「啟稟公主殿下,下官是尚書省都事周興!」
「不不不……」李令月臉上輕蔑之色愈發濃烈,「你誤會本宮的意思了!本宮的意思是,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?未來的駙馬爺府苑!你知道你身後的這個人是誰嗎?未來的駙馬爺!你算什麼東西?你哪裏來的膽子敢在這裏撒野?你哪裏來的勇氣敢對未來的駙馬爺不敬?現在帶着你的人滾出去,本宮饒你一條狗命!」「我每次不是在深夜回家就是在凌晨,大部分時間都在劇組,想找我的住處,除非天天從早到晚都守在劇組門口,對了,寧榮,這個私生飯的事情,你怎麼解決了?找金三問了嗎?出現輿論的話,還是讓工作室的公關部,好好盯著。」葉靈說著,大眾的同情永遠都在私生飯上,只會去批評受害的明星,誰叫你當明星,誰叫你要這
《路人甲的穿書日常》第379章我的旋律 大概是手法比較輕,藥酒抹到開始發熱了,崔越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悠悠轉醒。
「幾點了?」她嗓音沙啞問。
「快一點了,」江朔加重了力道,按着她背上那塊青紫的地方。
按壓擠到胸腔,崔越氣息不穩,低低「嗯」了一聲:「搞定我哥了?」
她晚上吃完飯看了會兒電影就睡到現在,也沒有電話打進來過。
江朔又往手掌心倒了點兒藥酒,說:「算是,暫時搞定了。」
「暫時?」
「嗯,大舅子說以後看我表現。」江朔笑了笑,單手撐著崔越的后腰,俯下身湊到她耳邊,「所以得儘快生個小越越崽給他玩。」
崔越一偏頭,就吻上了他的唇,也跟着笑了,「要不是拍戲老要騎馬,你以為你還能清白到現在?」
「反正你這兩天休息,」江朔放輕了重量貼在她後背,「做不做?」
崔越已經能感覺到他的滾燙堅硬就抵在自己腿間,尾椎升起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,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頭皮和指尖都有些微微發麻,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越發清晰,耳垂早已羞紅到彷彿要滴出血來。
他們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,也就差突破最後一步了。
並不是不想,也不是因為顧忌什麼,而是怕影響到第二天拍攝。
畢竟又都是第一次,誰知道做完會有什麼後果,難免緊張到小心翼翼。
但這回摔傷,少說也要休息兩三天,這不正好么?
崔越覺得他倆談個戀愛真夠講究的,為愛鼓掌還得選個黃道吉日,需要天時地利人和。
想着,就忍不住笑出了聲:「做做做!就今天了!」
「嗯,」江朔把藥酒瓶子擱床頭上,拽著被子蓋過頭頂,將所有一切都阻隔在這片私密空間之外。
光線完全暗了下來,崔越睜開眼也什麼都看不清楚,乾脆翻了個身勾住江朔的脖子,微微仰起頭迎上的吻。
衣物逐漸褪去,不知道被塞在了被子裏哪個角落,呼吸越來越粗重,江朔伸手抬起了崔越的腿。
唇舌纏綿不休,他的指尖四處遊走撩撥,崔越視線朦朧,身體跟隨着感覺輕輕戰慄,喉嚨里溢出低吟。
「嗯……」
感覺到那裏被抵住,崔越下意識弓起了身體,雙腿纏上了江朔的腰,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脖子。
江朔吻了吻她的額頭,低低出聲:「等殺青后,我會親自上門去提親,到時候我們就去領證。」
「好,」崔越抵在他肩頭,察覺到他慢慢往下沉,便閉上眼睛擰眉承受着灼熱的撕裂。
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地上,天花板上被電視里的光映得光怪陸離,似乎所有的聲音都變得模糊。
只有眼前人的身影最為清晰,他微微眯起的眼睛,流到下頜的汗珠,還有緊繃的腹肌線條。
崔越整個人像是躺在一片汪洋大海里,在狂風驟雨中隨着浪潮一盪一盪。
「越越崽,我是誰?」江朔頂撞過來,汗珠掉落在崔越胸前。
他握着她的腰,動作從輕柔到暴虐,似乎只要崔越不開口,撞擊就會更加猛烈。
崔越喉嚨里發出破碎的音節,低低的,細細的。
「老公……」。 「咔嚓!」
東瀛女人繁複領口之下,脆弱的脖頸,就此被秦風直接扭斷!
「啊——!」
整間屋子,頓時亂做了一團!
有人跑到牆邊,瘋狂摁下了警報器!
還有人拿起通訊器,開始練習安保部門。
秦風卻只是一聲冷哼。
「想要有人救你們?」
「下輩子吧!」
秦風進入這間房間,就如同一隻猛虎,躥進了羊群。
而這些東瀛人,此刻,就是猛虎爪下的綿羊,毫無還手之力。
一個東瀛女子,似乎有些功夫在身,抽出了一把手裏劍,朝秦風飛去。
可秦風不閃不避,任由那把手裏劍,筆直地朝秦風印堂出飛來。
咔嚓一道清脆的碎裂之聲響起,手裏劍在接觸到秦風皮膚的一瞬間,從尖頭處開始崩裂。
那女人倒吸一口冷氣。
她不會知道,秦風現在的體質,已經強大到了什麼地步!
要知道,秦風可是被金瞳離火所灼燒之後,毫髮無傷,甚至利用金瞳離火淬過體的人!
此等凡兵,豈能傷到秦風分毫?
可秦風此刻一副刀劍不入的樣子,已經超越了這幫東瀛人的認知!
在東瀛人的認知當中,這等功力,應該是鬼魅亦或神明才能擁有的力量!
「救命!救命!」
其中一人儼然是快要被秦風的舉動,給嚇瘋了,從沙發上下來走了兩步,就摔倒在地,然後掙扎著要往門外爬出去。
秦風豈能讓他如意。
只一腳,就踩斷了那人的脖頸。
「閉嘴,吵死了!」
秦風眉頭一皺,隨着他的動作,在場的所有人,彷彿都被摁下了靜音鍵一般。
沒人敢說話。
因為他們不知道,秦風,會以什麼樣的理由殺了他們。
更加不知道,秦風為何而來!
不過,秦風很快,就給了他們答案。
秦風再次調出白澤的照片,在眾人面前一一舉過。
「這個人,你們認識嗎?」
在場之人的神色,皆是有些難看。
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……
前段時間,確實有這樣一個大夏人,在他們這裏的駐點徘徊。
不過,很快就消失了。
聽總部說,是大夏的一名探子……
但是此刻,沒人敢應聲。
「認識,還是不認識。」
秦風儼然已經有些不耐煩,冷聲催促道。
「認識的,認識的!」一名女子趕快開口:「大人,此人妾身見過,曾經在這附近徘徊……」
「然後呢。」秦風冷聲問道。
「然後……」
那女子似乎認真回憶了一會:「然後妾身也不知道,這人去往何處了……」
「其他人呢?」
秦風提高了嗓音問道,無人搭話。
既然這裏,不能再給秦風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……
秦風眯了眯眸子。
那麼,虐殺白澤之人的同黨,也沒有必要留下了!
「死——!」
秦風一聲暴喝,渾身通天一般的氣勢,在一瞬間噴薄而出!
在場之人,都因為無法承受秦風所帶來的威壓,彎下了脊背!
漸漸地,在這股威壓之下,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體,以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,近乎一百八十度地彎折下去……
空調繼續呼呼吹着冷風。
而這些人,再也不會感受到半分涼意了。
甚至已經感受不到半分生機。
秦風面無表情地離開這裏,進入了另一個屋子。
進屋、詢問白澤的事情、殺光。
秦風反覆重複著這一件事。
重複了十幾次之後,秦風,終於來到了走廊的盡頭。
他深吸一口氣。
如果再找不到,據說是被一起綁來的女孩的下落……
那麼,秦風還真不忍心就這樣離去。
都是花一樣的年紀,卻因為這幫東瀛人潛入雲城,而遭受了無妄之災。